没等迟休做出反应,韶谌自顾自地说起来。
“不过……”韶谌又瞥她,“看你这表情,脑补什么红灯画面呢?”
迟休回过神,屋内微弱的光线掩住她发红的耳稍。
“放心,你还是挺纯情的。”
韶谌再度靠近她。
“也就。”
“咬了我的喉结而已。”
迟休呼吸一滞。
仿佛是一只顶级掠食者,在得到猎物后,从不着急吞食入腹,而是将猎物于股掌中把玩,折磨直至对方麻痹窒息,最后――
彻底剥离。
迟休双手渐渐握拳,向来平静的一张脸上是藏不住的慌乱。
“……空口无凭。”
韶谌好整以暇地看她:“当然,你也可以用喝断片为由拒绝承认。”
“不过,毕竟记忆犹新的人。”
“是我。”
迟休试图反驳:“那也是你擅闯我家在先。”
“我找你是因为正事。”韶谌看了看手机,“你扑倒我那是你自个儿动了歪心思。”
迟休咬唇:“另外,我不可能扑得倒你。”
“怎么不可能?”
“以你的个子,而且我在醉酒状态下,根本没力气推你。”
韶谌失笑:“迟休,你是醉酒又不是脑瘫,怎么可能没力气?”
斟酌几秒,迟休冷静了些。
“既然你知道我喝醉了,那为什么不推开我?”
“你自己力气多大心里没点儿数?”
“那也不可能大得过你。”
“你偷袭我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