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荀朗不是不知道棠意礼要说什么,可他就是想听她说。
“你?”棠意礼把火撒出来,“你一个礼拜见少昂的老师几次?每次都跟人家说了什么?很喜欢人家那种温柔小意的女孩子吧……哦,对,人家还是牛津毕业的高材生,我很高兴,你给我儿子找的后妈质量这么高,以后孩子的教育,我就放心了……”
“棠意礼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荀朗烦燥地撤掉领带。
可就是这个动作,让棠意礼一下把从前暴力犯的荀朗给联想起来了。
她有些神经质地伸手,去夺荀朗他手里的布料,荀朗猝不及防,愣了一下,可脖子上巨大的拉力,让他意识到领带还没完全解下来。
“你干什么。”他顺势低了下头,为了不被莫名其妙地勒死,在和棠意礼抢夺的过程里,他勉强把领带结给拆开,然后只听“嗖”的一声。
绸音细腻穿过颈间。
两人一人拉着一头,好似争夺什么关键要塞,“你放手!”荀朗吼她。
“我不!”棠意礼吼回去。
最后谁也不肯松手。
棠意礼毕竟力气弱,三小两下,就让荀朗把领带从手中抽走。
她脑中所剩清醒不多,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对打之前,她不能没有武器,环视一圈,她的目标又定位在荀朗腰间。
趁荀朗不备,她大胆扑上去,两只小手上去就解他的皮带,这个动作可太突然太震撼了,荀朗只觉得尾椎骨一阵麻意,过电似的往上走。
身体忽地失去了支撑力,他踉跄往后退了两步,顺势坐倒在沙发上,这一下把棠意礼也带倒了。
她扑跌进荀朗怀里,手上还抓着金属扣,抬眼去看发生了什么,却见到一双不够清澈的眼,荀朗鲜有迷乱的时刻,眼底甚至还透出点疯狂的意思。
棠意礼觉得头脑一片混乱,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可以称得上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