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没有不举。
不仅没有,而且相当生机勃勃。
棠意礼瞪着眼睛,对上荀朗墨黑的眸子,小声念了句对不起,然后快速站稳脚,企图用最快地速度逃离案发现场。
可小手刚刚松开,手背覆上一具温掌,又再次把她的手给按了回去。
电影院的座位偏窄小,荀朗坐在其中,格外显然,棠意礼哪怕是站着,但因为躬身的缘故,比荀朗还是矮了半个头。
只有从荀朗的角度看,才会发现,她左手正在做的事。
“不行……”她艰难地说。
可荀朗温热的呼吸,就喷洒在她耳边。
荀朗忍耐的,不是进场的这二十分钟,也不是他抵达巴黎这二十几个小时,而是两年,整整两年,他在想她。
一个令人哭笑不得的谬误,造成了这一切,把他朝思暮想的人,就这么送到了他怀里,他忍得都要疯了。
昨晚他触碰过的唇珠,此刻蒙上了一种蒙太奇的眼色,随着光影幻化,荀朗看着,心头有说不出燥,热。
他忽然想去含,而理智还在抵抗。“棠意礼,我只想问一个问题。”
“什么。”她问。
“刚刚在影棚,你在跟那个男人用法语说了什么?”
他本能地确定,棠意礼说的那句话主导了今晚的走向。
棠意礼偏头看了荀朗一眼,眼神飘忽了一下,随后闪着光,垂下秀美地眼帘。
“我说……我不是单身。”
这就够了。
荀朗抬高下颌,咬上了她的唇珠,那朝思暮想的柔软,比想象中还要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