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意礼舌头打结,后背出汗。
她不知道还能怎么解释,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最后只好问:“你找到药了?”
“嗯,快过期了,不过还能用。”
荀朗挤了一些在手上,连同药膏和手掌一并搓热。
“你把毛巾打开。”他发指令。
棠意礼有些羞惭,封建裹小脑那一套又上来了,“我自己也可以敷的。”
“你不会。”荀朗很果断,合掌蹲在沙发旁再次示意,棠意礼无法,取掉毛巾。
男人又搓了搓掌,然后用温热掌心,包住患处。
第一秒,棠意礼羞涩地低下了头,从第二秒开始,她的身体猛烈往后仰,后脑压在沙发靠背上,生生按出一个坑。
棠意礼五官狰狞,望向天花板,发出无声的呐喊:这个男人果然不爱我!
太特么疼了!
为什么!
为什么电视剧里的情节,到她这就变了呢?!
你侬我侬的画面,根本没有发生,荀朗是发自真心地在给她治疗,根本没有一点谈情说爱的意思!
凝涩而重的手劲,对着伤处用力推拿了几下后,棠意礼的脸和脚踝处一样的红。
她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荀朗离手,说了声,谢谢。
荀朗返身去卫生间洗掉手上的药膏,回来嘱咐她,“今晚脚别用力,明早应该就可以下地了。”
“我觉得你如果不当总裁,去做个跌打医生也不错。”
棠意礼从疼痛的仇恨里回过神,左右端详自己的脚踝,发现好像好很多,认真地表达欣赏之意。
“当运动员的没有几个不受伤,大家基本都会一点,像魏然,他还会帮人家把脱臼给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