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朗看着她:“这是身体缺陷?”
“怎么不是?你这种身体状况,对我身体健康存在着巨大威胁。”
荀朗轻笑一下,掐着她的腰,“我怎么威胁到你了?”
他动了动,若有似无地蹭上去,“是这样吗?”
“还是这样?”
棠意礼咬唇,脸有点热,“荀朗……你就不能……”
“不能。”荀朗前所未有的认真:“我是个身体有缺陷的人,你得照顾一下我。”
澡都来不及洗,棠意礼就要先照顾这个身体有缺陷的男人的感受。
不管她怎么说,怎么求,荀朗就跟身体缺陷这个事,较上劲了,病态索要。
又闹了一个多小时,洗手台上的流了一片浅黄色的液体污渍,棠意礼跪在浴缸里,昏沉地头都抬不起来。
荀朗神清气爽,抽了几张纸,没先擦自己,而是先擦了擦灰色岩板的台面,然后才提步迈进浴缸里。
反正荀朗的“缺陷”已经挑破了,他干脆肆无忌惮起来。
吃干抹净,就是如此。
第二天,棠意礼不出意料,睡到了将近中午。
身旁的枕头早就空了。
楼下传来笑闹声,棠意礼揉着眼睛,光脚靠到窗前,发现这票大男孩又在草坪上扔飞盘。
荀朗穿了件无袖的黑t,四处跑动,两条大臂在阳光下,浸润着湿漉漉的光泽,棠意礼耷拉着脑袋,叹了口气。
这男人的体能,已经到了可怕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