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过头,还是有些负气地说:“你给我喂烈酒,就是为了干这事?”
在女人看来,荀朗的手段算不上正人君子。
可在男人看来,自己可是一点便宜没占到,完全是牺牲奉献,为人服务。
荀朗揽住那一把细腰,往怀里送了送以解相思,片刻后,才说。
“刚刚,算是我的歉意吧,阿梨,别生气了,我们不要总因为无关紧要的人,吵来吵去,好吗?”
棠意礼有点累,也有点晕,至于说生气,好像也谈不上有多严重,但就冲荀朗护着玉姨、以及拿一梨制衣来要挟她的罪状,她也不想轻易原谅。
棠意礼躺在那,就是不说话,不回应。
荀朗有得是耐心,陪着她,手掌还在她腰间一下一下的拍着,像哄孩子睡觉,渐渐的两人困意都上来了。
忽然,房间外传来敲门声。
棠意礼想抬头去看,荀朗按住她,“你睡,我去看看。”
“唔。”
棠意礼昏昏然地再次躺下,荀朗起身,给她拉过薄被盖上,自己则把浴衣套上,边系衣带,边往外走。
门口的监控显示,二十三点整,这个时候,谁会来拜访呢。
荀朗点开屏幕,看了一眼,顿时皱眉。
如果不是怕门铃吵醒棠意礼,他根本不会开。
房门打开,林也大喜,好似遇见救星,“太好了,我以为记错房间了,这么半天都没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