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朗叫棠意礼去床上躺着,把她当成了病号照顾,自己收拾厨房。
一切整理完毕,荀朗从浴室出来。
棠意礼难得乖巧,在他掀开被子进来的时候,迎身上去。
荀朗手上稍稍用力,就将人拽进了怀里。
棠意礼窝在荀朗的颈肩,深深浅浅呼吸,可能是换了沐浴露的缘故,今天的荀朗身上带着薄雪积霜的气息,偏凉偏冷。
荀朗闭上了眼,酝酿睡意的同时,问她:“那里还难受吗?”
棠意礼摇摇头,“早就不难受了。”
“对不起。”
这已经是荀朗第三次道歉。
无由来的,棠意礼觉得鼻子发酸,她总是能轻而易举地从荀朗这里得到“对不起”,他总是让着她,宠着她,可她从没想过,荀朗会不会委屈。
棠意礼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来例假的人就是这样,睡了一天,好像怎么都不够睡,这会,她又困了。
她无聊地抠了抠荀朗人鱼线,摸到家居裤的裤腰,便不再前进。
她百无聊赖地玩,荀朗放任。
在她掉入睡眠秘境之前,喃喃开口:“过几年,咱们再要孩子,好不好?”
荀朗低头看她。
棠意礼又重复了一遍:“荀朗,你叫我们的宝宝别着急,让他晚来几年,好不好?”
撒娇,并不是刻意为之的招式,却总有说服男人的奇效。
荀朗笑了一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