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反制,却让人个固定在墙壁上。
荀朗没有回答自己去的原因,是因为阿五通风报信,而是专注地盯着棠意礼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发现了她另一个措辞。
“世间险恶?”
一群女人结伴出去搞男人,竟然还说世间险恶?
大概是被这荒诞给逗笑了。
荀朗勾了勾唇,“棠意礼,你大概是不知道什么就叫世间险恶吧。”
棠意礼在荀朗的弹奏下,喝过酒的头脑,已经有些不好使了,可当她反应过来后,才知道,荀朗是故意的,故意让她体会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世间险恶。
浴室的门,是玻璃磨砂,外面看,两个重合的身影,而随着水汽的氤氲,磨砂的玻璃沾染了水汽越来越模糊,渐渐什么都看不到了。
只有声音,裹在水流声中,绵绵不断地、绵绵不断地往外流淌。
……
这场较量,注定有人输得很惨。
棠意礼是被人给抱出来的,鬓角的头发带着潮湿,细而白皙的脖子耷拉着,像只垂死的天鹅。
她歪头躺在金棕色的棉海间,衬得她皮肤异常的雪白,和娇弱。
荀朗笑了笑,俯身安顿好人,轻声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他绕过床尾,从另一侧上床,手一扬,多出的那条被子,被暴戾扔到床下,而他自己也躺进了棠意礼的被子里。
随即,一具温热的、带着同款香气的躯体,把她收进怀里。
棠意礼没敢说话,小鹌鹑一样,一下一下用嘴啄手。
一个多星期了
棠意礼感觉自己像掉进龙潭虎穴的一只小绵羊,今晚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