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笑,把棠意礼的胳膊扯下来。
“我又不是荀朗,可没他那副体格,禁不住你喽。”
棠意礼吐吐舌头,她糟蹋世界冠军都糟蹋习惯了,差点忘了并不是人均荀朗。
父女俩又说了一会话,棠丰把手头的工作,顺便跟棠意礼交接了一下。
棠意礼问:“爸你哪天出发?”
“一个星期之内吧。”
棠意礼把重点记在便签纸上,偷偷瞅了棠丰一眼,似不经心一问:“除了你和戴伯伯,还有谁去瑞士啊?”
“可能还有你戴伯母,还有他们家小孙子吧。”
“哦。”
棠意礼低头写了几个字,忽听棠丰喋喋不休的交待,停了下来,忽而一叹。
“你是不是怕我带美伦一起去瑞士啊?”
棠意礼眨眨眼,口是心非,说不是啊。
“不是?不是才怪。”
棠丰这一次是真的想通了。
“昨天的视频,美伦哭成那样,我也很难受。”
“想想两年婚姻,伤害了你,伤害了她,我自己也过得左右为难,何苦呢……与其这样,不如一个人,自由自在的。”
所以,不止没有被打动心软,棠丰更加坚定了一个人过晚年的决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