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意礼这会哪敢再撒娇,规规矩矩地光腚表示,老公的命令我全听。
“还有,把烟戒了。”
“我真没上瘾……肯定戒!”
棠意礼拦腰去抱荀朗,嘟嘟着唇,像个嗷嗷待哺的小鸟。
荀朗哪舍得真的扳着脸,低头喂了她一口,两人差点又擦枪奋战起来。
腻到下午,荀朗的电话响了,两人不得不起床。
棠意礼去衣帽间披了件黑色的真丝睡袍,往腰间一系。
荀朗走进浴室,点开了接通键。
他先用冷水冲了把脸,问:“妈,什么事?”
荀朗穿了条运动卫裤,松松挂在窄胯上,脸上还滴着水,胸口还有来路不明的痕迹……
荀妙云当时心里叫了一声不妙:她为什么要为了争口气,当众打这通电话,儿子这个样子,要说没点什么猫腻,她都不信了。
可现在挂上,正好又说明了心虚,没办法,只要硬着头皮,荀妙云问。
“你在哪?”
荀朗抽了张面纸擦脸,随口一答,“在国内,昨晚回来的。”
荀妙云抿唇:“我知道,我是说……你昨晚回来住的哪里。”
“家里啊。”
荀朗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他十几岁离家训练,满世界的跑,都没见荀妙云问过住在哪,吃的啥这种婆妈问题。
今天很反常。
他反问:“怎么了?”
“怎么了?!”棠丰一直没露面,但不妨碍他表达自己的声音。
就在刚刚那一瞬,电话屏幕里,飘然走过一个身影,黑的裙摆,白的大腿,他一下就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