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动物一样,往荀朗怀里拱了拱,竟然被人下意识给圈进了怀里。
棠意礼美滋滋地,偷偷亲了一口荀朗的眉心,安然睡去。
第二天,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七点。
换了一个新环境,能一夜好睡,其实不容易,棠意礼自我感觉睡得不错,神清气爽地伸伸懒腰,突然触手身边是空的。
她四下打量,发现荀朗不在房间里。
“荀朗?”
她揉着头顶乱发,裹着棉被坐起来,试着叫了一声,没人应答。
看来荀朗是有意回避这个早晨。
原本棠意礼还想趁着温存,可以和荀朗谈一谈,缓和一下关系的,可情况不由人,荀朗不给她机会。
臭男人!
拔鸟无情!
棠意礼内心骂了一句,起床去洗漱。
纪家,或者说翟府,这样的家门,要说没点规矩,棠意礼都不信,但婆家没人提过,她也不好追着问。
她估摸着,今天早起向长辈问安,应该是必须的吧。
棠意礼规规矩矩地选了身柔粉色的针织开衫,搭配米白亚麻的阔腿裤,扎着高马尾从楼上下来。
仇伯在跟女佣说话,一看见棠意礼,与人交待了两句,走过来说。
“少奶奶这么早起啊。”
“荀朗呢。”她问,看了一圈他似乎也不在楼下。
“少爷出去跑步了,跑完步他去上面的宅子里吃饭,少奶奶想在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