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意礼转身把书桌上的文件和电脑,收到包里,又拿了几件日用品,迅速撤离,准备回家去住。
跟糊涂的人,讲不清道理。
惹不起,她躲了还不行么?!
棠意礼揣着一肚子火,下楼,上车,她抓起手机,想打电话给君胖,把从傅溪那受的气给讨回来,可突然又觉得十分没意思。
君胖的歉意,没意思;
负心人的辩解,没意思;
在伤害造成后,所进行的一切补救,都像给死人哭坟,感动的只是自己,于躺倒的人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手机扔回到副驾上。
棠意礼把车开到操场旁边的树荫下,停好,尽量避免被看到。
晚霞布满天空。
人行道上,都是结伴去吃晚饭的人,只有操场上,一群大长腿,迈着步子,嬉闹追逐着。
有人高喊,“谁最后一个跑完,明天跟大师兄编一个组!”
“靠!你们太坏了,大师兄就算单手,也能干翻咱们好不好!”
棠意礼把脸贴在车门上,会心一笑,可马上,眼泪莫名掉下来。
傅溪有一句话没说错,荀朗甩掉自己,是她活该。
……
棠意礼搬回家住了。
家、学校、办公室三点一线,忙忙碌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