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怎么还玩不起,哭了——”
说时迟,那时快。
棠意礼突然出手,调酒棒朝着魏然的腰腹就扎了过去,魏然有一瞬的吃痛,但好歹是国际级健将,肌肉跟铠甲一样,没破,但肯定得紫。
他迅速后退一步,哪知道棠意礼带着得逞地笑,又要捅第二下。
魏然也恼了,骂了句,你敢阴我,然后继续往前跑。
这回换棠意礼在气势上领先,紧随其后追上去。
过往路人,频频侧目,也搞不懂这一男一女是什么鸡血运动项目。
魏然这回也不让着棠意礼了,一路往前跑,嘴里喊:“有本事,你就跟着我,看你能跟到哪!”
人呢,最怕挑衅。
棠意礼吃到了甜头,当然不肯放过魏然。
她平时也有在健身,心肺功能不算差,跟着魏然一路跑,开始还志得意满,后面就觉得大脑开始缺氧,肺部一抽一抽的疼。
两人一路跑到游泳馆,眼看着高穹顶的建筑,进入眼帘,棠意礼已经分辨不清情况,两眼一花,抱着一颗新栽的杨树,粗喘不已。
这是普通人体能达到极限的状态。
魏然知道,棠意礼已经寸步难追了,便放心站在她身边,弯身问她:“服不服?”
棠意礼瘫在树坑里,喘着气,只觉得体内一阵翻腾,连个“滚”都骂不出来。
魏然却笑得极贱,挺直腰板,朝远处,高喊一声:“荀朗!这里!”
棠意礼身心巨震!
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看过去——
隔着一个停车场的距离,游泳馆门口聚集了不少人,有拉横幅的,有拍照的,好像是搞什么活动。
荀朗依旧高得出挑,站在人群里望过来,目光一定,大概也是没想到,但出于礼貌,并没有对魏然的呼唤,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