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骄阳瞥他:“你怎么知道是棠意礼劈腿的?”
“听我女朋友说的,她和棠意礼一个宿舍,”君胖想了一下,好像圈子里都知道了,“貌似棠意礼喜欢上一个华裔设计师,让荀朗给知道了,然后分了。”
“一梨制衣,听说也有那个设计师的手笔,棠意礼他爸,还专门跟那个男人吃过饭,是家宴哦,不知道算不了过明路呢。”
李骄阳从鼻子里哼个笑,“棠意礼他爸不是心疼女儿,看不上政治联姻么,怎么又要撮合棠意礼和设计师了。”
“估计是赵美伦的功劳吧。”君胖也是贼兮兮地一笑,“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爹呗。”
“赵美伦和棠意礼她爸的事,你知道了吧?”
李骄阳拎着酒杯:“那种货色,跟谁我都不稀奇。”
李骄阳在国外的时候,就听李太太说了。
那尖细的嗓音,讲述的时候,什么破鞋,什么乱搞,神乎其神地说了一个晚上,满满都是嘲笑。
李骄阳其实没他妈那么幸灾乐祸。
“我这次回来,不准备走了。”
外头晃悠一年,拿了学位,也算对家里有个交待,李骄阳是独子,也是时候进公司帮忙了。
公子哥们耍是一回事,败光家业的想法,可一点都不敢有。
君胖当然明白,“所以说,你跟棠意礼别置气了,坐下聊聊,以后大家还要一起赚钱呢。”
“我差点被荀朗淹死,你都忘了?”
“不然你想怎么着?”君胖好笑道,“你准备也把棠意礼按水里?还是就非得睡她才能出口气啊。”
李骄阳阴恻恻道:“这次,我得让棠意礼主动爬我的床。”
……
客厅浅白的灯光有些刺眼,棠意礼眯了眯眼睛,不自觉地挺了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