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溪靠躺着,喃喃:“我听办公室的人说,二十九了……”
棠意礼还以为秦声也就是二十五六,没想到都是快三十岁的人了,怪不得,论见地,论风情,透着一种万事万物尽在掌握的成熟感。
他每一次总在不经意间撩起来,又在快要过火时,收得一干二净。
试问,什么人能不着迷呢。
棠意礼又想起今晚的最后,他提出让她做衣服的请求,那目光里的期待,暗自含情,忍不住轻轻一叹。
傅溪睡前迷茫中,问棠意礼:“假如,你没有男朋友,让你重新选,在秦声和荀朗之间选,你会选谁?”
棠意礼一愣,傅溪的问题,有点魔幻。
重新选?
那是不是意味着选秦声,荀朗就不会受到伤害?
棠意礼扯了扯被角,把自己包裹起来,慢慢闭上眼睛。
傅溪的这个假设太无聊。
棠意礼随口一答:“看当时心情吧,想舔,就选荀朗,想被舔,就选秦声。”
傅溪笑了一下,嘟囔着:“白富美的真情,薄如纸啊。”
……
容景公馆里,闹钟准时响起。
棠意礼抓了抓头发,伸手去够手机,气冲冲按掉后,又把手机塞会枕头下,缓了好一会,她才想起,家里住了傅溪。
棠意礼起身,凉被滑到腰间,塌子上哪里还有人。
棠意礼趿拉着拖鞋,走出卧房,发现傅溪已经在餐桌上拆外卖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