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犯在荀朗的忌讳上,有一个算一个,大家都得玩儿完。
荀朗的低气压,反常得很。
君胖隐约觉得问题出在棠意礼身上,可也知道瞎打听没用,所以嘻哈了两句,赶紧吃完,上楼回房。
傅溪听见动静,逐渐转醒,拥着雪白被单,坐起来,打了个哈欠。
“你出去了?”
君胖蹬掉鞋子,不知廉耻地把自己脱个光,钻入床褥间。
“吃了个早饭,该吃你了。”
手不老实,抠得也不温柔。
傅溪抬手打他肩膀,“你好烦,我还没吃,也不给我带点上来。”
君胖收了手,交握到脑后,平躺下,说:“下面是自助,随便你去吃,下个楼那么难吗?”
“或者我帮你叫个客房服务,给你送过来。”
反正,劳烦庞公子打包带饭,想都别想。
傅溪瞥了一眼大少爷:“棠意礼果然没说错,你们这帮人,没一个好东西。”
君胖嗤笑:“棠意礼?她有那个闲工夫,管好她自己就行了,还说我坏话。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什么意思?”傅溪扭头。
“没什么意思。”
傅溪才不信,“你这话,分明就是有内容,说说嘛。”
她裹着被单,往君胖那边挪了挪,还没坐稳,就让君胖伸手一勾,跌到他胸口上。
君胖一个翻身,把人给压在下方。
“亲亲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