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我觉得您……好像更偏向展易宣。”
酒店外的广场上,星红旗与亚运会旗,猎猎作响。
起风了,看铅灰色云层的厚度,就只知道,今晚有大雨。
雷朋深一滞,脸上的惊痛之色,一闪而过。
荀朗却看得清清楚楚。
“教练,外界传的那些话,倒底是不是真的?”
外面的人都说,展易宣是雷朋深配不上的好苗子,是他求而不得的心病。
所以,雷朋深叫荀朗放弃自由泳的比赛,是为了给展易宣腾地方?
所以,在出现新闻采访的内鬼后,宁可疑心魏然,都不愿多提展易宣。
这样处处袒护,连荀朗也看不懂。
雷朋深面露艰难,最后只是用干涩地嗓音说道:“等你顺利完赛,我一定告诉你全部经过。”
这已经是一向威严的教练,最后的退让。
荀朗只能理解,点点头,不再逼迫。
没一会,谢医生穿着便服,从电梯里走出来。
他一眼看见荀朗,细细打量过他的肩膀,小声问:“怎么又拉伤了?”
“找个地方,我看看。”
雷朋深神色很快恢复如常:“荀朗受伤的事,不好声张,让上头和对手知道,就麻烦了。”
谢医生:“我知道,可酒店全是眼睛……”
荀朗:“我知道一个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