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我一定是游太多泳,大脑进水了,不然怎么会跟他上床。”
“我们认识都不超过二十四小时!”
棠意礼:“那事后,你们谈过吗?那天晚上算什么?”
正好说中傅溪的心痛处。
“p友。”傅溪闷闷地说,“庞君时希望保持这个关系,以后没事出来玩,还可以做。”
棠意礼心里大骂君胖不是个东西。
这群人,李骄阳、君胖,有一个算一个,怎么都这么渣。
“那你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当然叫他滚了。”
棠意礼安慰傅溪,“就当被狗咬了,以后别理他。”
傅溪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就是一个人坐在裁剪室的角落里,红着鼻子,有点可怜。
等到了晚上,开启异地恋的时间,棠意礼跟荀朗打电话,还问他。
“你有没有看出君胖和傅溪之间的事?”
荀朗最近的岸上训练比较多,晚上加练夜跑,彼时,他刚刚绕圈跑完十公里,单薄的运动衫外裹着羽绒服,慢慢散步。
“他们怎么了?”荀朗的气息如常。
但他显然没有发现君胖两人的猫腻。
棠意礼笑他:“就咱们一起去训练基地那次,返程时,他俩的气氛多古怪啊。这都没看出来。”
荀朗:“那天你和我的气氛也挺古怪的。”
棠意礼很会解读:“所以,你想说,当时你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根本没空关心别人,是这个意思吗?”
两人望向头顶同一枚月亮,北极星指引拍马屁的方向。
荀朗笑了一下,“对,有你在的场合,我怎么可能看得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