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石子投谭,惊起层层涟漪。

郑亦修浑身一僵,手臂不自觉收得更紧了些。

言冬更是彻底怔住。

颈上的温度仿佛比天边的太阳更为炽热,烫得她没了理智,甚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胸腔相贴,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声。

砰!

砰!

砰!

响如擂鼓。

终究是郑亦修率先清醒过来,松开了禁锢言冬的手臂。

“抱歉。”

“没,没事。”言冬舌头几乎打结。

怕伤到她,郑亦修拿自己的身体垫在下面。

因此,当言冬麻利地从郑亦修身上起来后,他才随之坐起。

郑亦修抬眸,看着完好无损的言冬,依旧不放心,“言冬,你……不要想不开。”

“啊?”

言冬愣了,“我没有想不开啊。”

郑亦修只当她不愿承认,“那你上天台做什么?”

“我心情不好,上来吹吹风。”言冬这才明白郑亦修刚刚为什么那样,无奈道:“我才二十二,还有八十年可活呢,干嘛要想不开?”

见郑亦修一副不信的样子,她撇撇嘴,“就算想不开,也不至于跳楼啊,那多丑……”

郑亦修这回信了。

他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笑容,“怪我,误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