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放假前这段时间,学校管理会比平常松动些。
袁可拿着假条,还有医院的病历复印件来请假,说母亲突发疾病住院治疗,需要她去照顾。
还拿出了医院下达的病危通知书,以及写得歪歪扭扭的情况说明。
“那个字吧,是有点不像她妈妈的字,她说是她妈妈情况恶化前写的,我想着生病难受没写利索也正常,更何况谁会拿着别人的病历来说是自己妈妈的啊,而且名字年龄还都一样。”
“她当时情绪很不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个孩子吧平时性格寡言少语,不是经常撒谎的孩子,所以我就批准了她的请假。”
袁可拿着班主任批的假条,当天离开了学校。
“袁可平时在学校表现如何,同学关系如何,有没有听说过她家里有亲戚,或者她有朋友在外地?”
叶锐提出的问题,班主任全部给出了否定。
袁可表现非常一般,无论正面的出挑,还是反面的出格都没有。
就是个不惹事,大部分时间很安静,不主动找老师沟通,也不给老师惹麻烦的学生。
“同学关系很一般吧,我们这种学校不知道你们了解不,虽然我们想要努力抓教学,但是经济带来的差距依然很明显。”
高中的孩子,心智已经不似孩童时那么懵懂,这帮孩子成绩不咋滴,其他地方倒是敏锐得很,比如谁家境好,谁家庭条件差。
经济状况成为了划分群体的一条隐性的线,学校很清楚,但是也很无奈,为了降低攀比,他们会要求穿校服,不准染发烫发做指甲,戴首饰,尽量扼杀攀比之风。
“亲戚的话,她好像有个姑妈,我见过两次,经济状况应该不错,但是是不是在外地我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