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必须的。这次要挑……”
“宜开工,宜外出……”卓一鸣接茬。
叶锐一巴掌狠狠拍在卓一鸣肩头:“徒弟,知我莫若你啊!”
周一不到8点,明媚的日光穿过白纱洒在了2米5的大床上。
床上躺着两个人,中间隔着起码一米五的距离,双人床看起来像大通铺。
闹钟响起,睡在左侧的人率先起身,他急匆匆走出房间,嘴里大喊着。
“徒弟,起床了。”
“卓一鸣上班了。”
卓一鸣幽幽睁开眼,四肢舒展平摊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上悬着的漂亮的水晶灯,和病房里的吸顶灯不一样。
那盏他看了两年多的吸顶灯,甚至看出了灯泡老化的演变,灯光从雪白到偏黄。
常驻医院的日子终于结束了,这么多年,他终于躺在舒服的床上,安安心心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没有监护仪的滴答声,没有护士进进出出的脚步声。
敞开的卧室门外,传来了厨房里的乒乒乓乓。
早餐会是什么,他不用看都知道。
热牛奶,白水鸡蛋,一人半个45块钱的生吐司。
这是月租1200的房子,还莫名其妙写着他名字的房子。
他昨夜刚刚入住,之后的几个月都会在这里生活,直到叶锐同意他搬走……
叶锐恢复得好像不错,应该过不了半年就可以恢复到曾经单身生活。
上班工作,下班瞎溜达,叫他出来吃个饭,叫顾添去逛个街……
“起床了,要迟到了……”叶锐再次走进卧室,卓一鸣哦了一声,慢悠悠爬起来,洗漱完毕囫囵咽下了叶锐给他准备的营养早餐。
8点30卓一鸣坐门口穿鞋,叶锐一屁股坐上轮椅摇着走到了电梯口。
“你……”
卓一鸣瞪着叶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