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墨镜遮住了他几乎半张脸,只留下颜色有点淡的嘴唇。
他嘟起嘴唇翻起了几处薄皮,透明的颜色,斑驳的状态有些明显。
叶锐动手捻住一撕。
“嗤!”他几乎是同时捂住了嘴唇倒吸了几口凉气。
“你怎么了?”卓一鸣听到动静立刻扭头就瞧见叶锐冲着镜子紧抿着嘴唇。
“咬到嘴唇了。”叶锐从紧抿的唇间挤出了一个理由。
卓一鸣瞧他并无大碍转过头继续专心开车,叶锐紧抿双唇黏糊糊的感觉彻底干涸才放松嘴唇。
出血已经止住,因为压迫以及血迹的晕染,那些斑驳的表皮紧贴着嘴唇,嘴唇颜色比刚才红润了一些。
“咦?”叶锐惊叹一声,好像获得了出乎意料的效果。
“你一惊一乍做什么?”卓一鸣扭头瞧他无碍不满的抱怨了一句。
“刚才跑过去一只狗,可快了……”叶锐又找了个理由。
卓一鸣摇了摇头,扶着方向盘脚下松了油门,本就开得不快的车更加慢悠悠。
“你最近走路多了还是很累吗?”
“不累吧,我在跑步机上都能一口气跑三公里了,就是时间不快。”
“你不是都听见我给顾添打电话了么。”
“那你怎么还总是坐轮椅?”
卓一鸣有点搞不懂叶锐现在的状态,明明各方面都在恢复,可是他的行为举止看起来好像在退步……
“车只是代步工具……几个轮子没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