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国听完,笑着说:“原来是个乌龙啊。大叔不必过于惊恐,这路这么宽,他们这才几人啊?哪里能挡住?小囡也别哭了,来,吃颗糖。“王建国不知从哪里变出颗糖果,彩色的糖纸在阳光下更显纷呈,小女孩被吸引了,怯生生看了眼父亲。
常伯庸此时要羞愧死了,看着和善的官爷,无辜的军爷们,倒是他生了双孬眼。
“接着呀。”
看着小女儿渴望的眼神,常伯庸接过糖果,连忙道谢:“谢谢大人,谢谢各位军爷,兰兰,谢谢大人。”小女孩怯怯道谢。
“咱们境州风气平和,官民向来是一家,若有什么难处?可随时向官府求助。”王建国笑着道。
常伯庸讪讪一笑,这他可不敢啊?自古以来民怕官是根深蒂固的。
王建国笑笑也不多嘴,这种情况十分普遍,大多百姓都情愿一辈子不与官府牵扯上关系。
来到白水县也快半月了,此处难民也安置得差不多,他也该启程前往其他地方。
前方战事过于顺利,许多战士心思也开始浮躁起来,加上罗州天气炎热,很多战士不适应当地气候,大军迟迟不能接战,军中士气多少有些萎靡。
“军师,罗州越发炎热,军中士气大不如前,不若让那罗州小子带路?”安将军感觉气温越发高了,好多战士忍受不住高温,行军赶路都中暑倒地了,战士的精神状态也不好。
云知摇晃着扇子,前日捉到的罗州本地山匪,他是不大敢信的。罗州人向来奸猾,对外地人相当排外,只说本地民族语言,来此地的外地人,不是被骗得乞讨回家,就是丢了小命。
他深受其害啊!
咦?他一合扇子,“将军,大军离开都城时,王大人是不是给你推荐了一位女子?说是此人熟悉罗州地势,不过我怎么也想不起长何模样了?”
安将军皱了皱眉头,仔细回想,“好像是,不过不记得长什么样了。”那女子当时就站在王大人旁边,若不是他说起,他都没有注意到有人在旁。
“好像叫长宁,李副官,快,去军中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