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很不懂这个年轻人的想法,他真不是来找虐的吗?喜欢的人的孩子的满月酒,要是他,应该不来的,不仅隔应人还隔应自己。
就这么一功夫,琰琰的胎发就被剃得只有头顶和后脑勺的一点了,那是专门留的“聪明发”和“撑根发”。王建国也没去关注他们这些感情事了,把目光重新转向孩子。
最后还给理发师包了个大红包,还送上了好些礼品。
接下来,这酒宴也就开始了。
王建国看了周围,发现那个负责人已经走了。走了也好,不然多戳心啊!当然,这不是同情他,而是怕麻烦,还怕影响到晓晓和林墨的感情。
……
最后一拨客人走了,王建国这才回那间屋子休息。他闭上眼睛前,还在想,建军这生意做的大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人缘多好呀!
另一边,林墨把孩子哄睡着,就闷闷地去洗漱。王晓看他那样,心里好笑,你说你置啥气,我这不还是你老婆吗?
回来林墨闷闷地坐在床边,也不理人,王晓就用手戳了戳他,“林小墨,你怎么了啊你?”
“没怎么……”林墨有些低沉的声音在房里响起,有一种浓浓的委屈感。
王晓让他过来,然后躺在他腿上,舒服地闭上眼睛,“没怎么你今天咋对我这么冷谈,还不理我,是因为封景。”语气很肯定,她家林小墨真是个醋坛子。
“嗯”这语气很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