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唤一声宝贝,陈森的吻就会向下游移一寸,郑嘉西勾着他的脖子,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这样的温柔里,他们都要承认,彼此在这件事上就是有着天生默契的。
郑嘉西的双眼很快蒙上一层水色,衣料都剥尽了陈森却迟迟不肯动作,她着急了,刚蹭过去的腿却在下一秒立刻被大掌握住。
男人俯身,漆黑的眼眸酝酿着汹涌暗流:“现在还喜欢用丝带绑头发?”
“嗯?”郑嘉西不明就里,嗓音也变得迷迷糊糊,“什么丝带?”
陈森探身从床柜上取来一根黑色刺绣的真丝飘带,郑嘉西认出来了,那是她某件裙装的配饰,嫌碍事所以被她拆了下来。
“这个是绑在裙子上的,不是……”
话还没说完郑嘉西就被陈森翻了个面,双手也被反剪到身后,当她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丝带已经绕过手腕打了个根本挣脱不开的死结。
“……玩儿这套?”
“你当初是这么绑我的吗?”陈森又把她身子转过来,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掌,雪山上慢慢浮现红痕,引得某些不可言说的念想冲破桎梏,“也该轮到我了。”
这话太有深意,郑嘉西瞬间想起她把陈森压在椅子上的那回,吞了吞嗓,反倒期待起来:“这么有服务意识吗?”
陈森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和微启的朱唇,忽然勾起一抹捉摸不透的笑,他什么都不说,下了床又走出房间,郑嘉西心底的疑问越来越大,被晾了几分钟,她有些不耐烦起来,正想发作,结果陈森捧着一杯冰出现在了门口。
“你……”
陈森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动作,又看了眼家政卧房的方向:“你想被阿姨听见吗?”
他倚着门框,手里不慌不忙地晃着杯子,冰块撞在玻璃杯壁上发出碌碌响声,这副好整以暇的模样成功惹到了郑嘉西。
手被反绑着动弹不得,床铺又软,郑嘉西挣扎了好几下都直不起身,她愠怒却只能压低声音:“混蛋,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