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徐云绣不理儿子的劝阻,继续使泼骂颜以澄。
「你扮什么无辜?你这狐媚模样对男人才有效,对我,你就省省吧!只是我就不懂,像你这样的女人究竟有什么好?为什么我儿子就这么死心眼——」
「妈,你别再说了。」纪仲凯拉开母亲。「回去吧,你这样岂不是让那些专写八卦新闻的记者看笑话。」
纪仲凯将母亲拉开,交给家里的司机带回去,自己则昂首阔步的走向以澄。
他知道都这个时候了,他们之间不该再有任何牵扯,但以澄就站在那边,既孤单又无助。拂袖离去,弃她不顾的行径,他怎么也做不出来。
「对不起。」为了母亲那一记巴掌,也为了自己惹出那么多麻烦事让她心烦。
颜以澄嘴角上扬,摸摸还辣著的左颊。
痛的感觉依旧,但,内心却莫名的得到平静。
「算了。」她说:「当情妇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惹人侧目、遭人怒骂,我仅是让人打了一巴掌,这种代价算小的了。」她说话依旧夹枪带棒的损人。
而情妇、金主的交易关系一界定,他们之间有的只是商业行为,没有别的情分。
「改天,我会去你那拿我的东西。」撤走在他家中属於她的东西,她跟纪仲凯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牵扯了。
欠了个身,颜以澄转身就走。
「以澄!」
纪仲凯在颜以澄转身离开前,攫住她的手。「究竟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会趁我去美国的时候偷偷的离开我?」
他不信以澄真的是个拜金女,设下桃色陷阱让他往下跳。
「你真的只是要我的钱吗?」不,他不信。「如果你要的真的是钱,那么这一次你大可用『强暴』之名来勒索我,而不是要我身败名裂的付出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