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萱在激情中啜泣出声,她的手仍缠绕在丈夫强壮结实的颈间,正好新婚时夜里的交欢,然而距离上次的拥抱却隔了七年,漫长的七年呀!
“宜萱?”尝到她的眼泪让他大吃一惊,象贤强迫自己抽离她身躯,但宜萱紧紧抱住他,不让他离开。“我太重了,会压得你不舒服。”
“没关系。”她哽咽的回答,曾经失去他的伤痛让她无法忍受丝毫的分离,“我不要你走。”
“我没有走呀。”他逸出低哑的笑声,“我也舍不得。”
他话中的性暗示加促了宜萱的心跳,并同时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的分身再度活跃起来,带来了一阵令她呼吸浅促的快感。
她惊异的睁大眼,看进他因情欲而变暗的眼眸,情不自禁的夹紧双腿,象贤浑身抽紧,迫不及待想要再来一次,她颊畔的泪痕却令他迟疑。
“可以吗?”他的声音因压抑的热情而浓浊。
她羞涩的抱紧他,以行动表达意愿。
妻子的迎合比任何春药都有效,他用力一挺,将自己埋得更深……刚才的做爱像急惊风,可这次也慢不下来。
多少午夜梦回,他们渴望着对方温热的身躯安慰孤寂、冰冷的身心而不得,直到终于打回身体和心灵的伴侣,积压得太深、太久的情欲一触即发,直如烈火燎原,不烧到燃料用尽,难以平息下来。
于是,在欲望驱使下,他们一次又一次交欢,像是要把错过的时光弥补回来,可漫长的七年……罗象贤不认为一个晚上就能满足他压抑得太久、渴望得太久的情欲,但继续纵欲下去,绝对会把两人累坏。
他不舍的抽开身,柔情似水的拥抱娇妻,吻着她汗湿的发,在她仍氤氲着情欲迷雾的眼眸里看到浓浓的眷恋,心都要化了。
“宜萱、宜萱……”似呢喃又似叹息的喊着她,在她耳畔到嘴唇之间来回亲吻,传达着心中澎湃的感动。“我爱你,好爱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