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这样想,宜萱还是感到不安,跟着发觉车子已经停好了。
“这里是哪里?”她抬向他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紧张。
“停车场。”他边回答,边解开安全带。
她当然知道是停车场!
有说等于没说嘛。
宜萱表情懊恼,按捺下满心的不悦,嗓音不失温和地询问:“哪里的停车场?”
罗象贤没有立刻接话,像是在思考该怎么回答,约两三秒钟后,以一种探究的眼光注视着她说:“我住的那栋大楼里的停车场。”
“你住的那栋大楼?”她的心直往下沉,仍不放弃希望的提醒他,“我们不是要去吃消夜吗?”
“到我的住处吃消夜。”他看进她眼里。
“到你的住处吃消夜?”宜萱忍不住提高嗓门。
罗象贤安抚道:“我买了你爱吃的那家饭店的蛋糕充当消夜……”
“那……不是重点!”她打断他,“你怎么可以……”好气他的独断独行,气到都不知该用什么话来形容心里的怒气了!
但在宜萱可以想出话来表达自身的愤怒前,那股翻涌在心底的怒气,便在罗象贤静静的凝视下消散了,替代的是一抹心虚。
怎会这样?
她无措地低下眼睫,嘴里咕哝地埋怨,“至少该先跟我说一声……”
从河东狮吼,退到小猫叫,她还真不适合跟人吵架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