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日本料理?她明明要拒绝他呀!
宜萱回过神,正打算申明立场,罗象贤已收回投向她的注意力,重新操控方向盘,边顺着忽然畅通起来的车潮前进,边分心对着车内的行动电话喊了声。
“竹里馆。”
这不是王维的诗吗?
随着线路被接通,宜萱恍然领悟到此“竹里馆”非彼“竹里馆”,而是餐厅的名字。
“我要订包厢,两个人……”
什么?
他怎么可以自作主张,她还没答应呢!
然而懊恼归懊恼,宜萱只是埋怨地瞪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对于自己软弱的反应,她感到困惑。
从来不是那种被帅哥一、两个眼神就勾得失魂落魄的人,为什么遇上他便失了魂?
以往可以轻易拒绝爱慕者的追求,为何拒绝不了他?
可他是在追求她吗?
阵阵窃喜气泡般自芳心深处往上冒,可惜理智筑成的天花板太低了,泡泡很快就破灭了。
她在想什么呀!
宜萱感到沮丧。
他只是要她陪他吃晚餐,她何必自抬身价,认为人家要追求她!
说不定……他只是……太有礼貌了……受人点水之恩就涌泉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