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某人就是不让她好过,荭嫔感觉肩膀被人抓住,用力往后推,迫使她翻回躺平的状态,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脸上便传来一阵刺骨的冰凉,她惨叫出声。
挣扎地推开脸上的寒气,沉重的眼睑登时轻盈得像长了翅膀似的飞起,荭嫔迷茫的视线里映进一张熟悉的脸。
“燕欣,你……”含在嘴里的咕哝被用力抹来的冰毛巾堵住,荭嫔气坏了,伸手将冰毛巾夺过手中,朝攻击者的方向丢去,气呼呼的坐起来道:“别太过分喔!”
没经过她的允许闯进房里已经很超过了,还自作主张的打开窗帘,差点照瞎她的眼睛,接着用冰毛巾冻醒她,陈燕欣以为她是她表姐,就可以这样为所欲为地欺负她吗?
“是谁过分?!”燕欣利落的接住毛巾,不甘示弱地瞪视她。
荭嫔平时便明艳照人的容光,虽然经过一场宿醉,苍白得没有血色,皮肤却依然紧实滑嫩。
视线往下溜,年轻姣好的身材裹在黑色衬衣里,低胸的领口设计暴露出颈胸处莹腻的肌肤,令人好想摸一把。
反观自己天没亮便被吵醒,皮肤干涩得连粉底都上不去,还是先敷了保湿面膜救急,才敢出门。
两相比较下,燕欣心里的不平衡更严重,眼中的愤懑也越发的狼厉。
荭嫔被她瞪得心虚,但她向来娇生惯养,自认没有做错任何事,心虚很快就变成不满,嘴巴一嘟,不耐烦的嚷道:“你拿冰毛巾来捂我的脸,吵我睡觉,这还不算过分吗?”
“你以为我喜欢赶早班飞机到香港,就只为了拿冰毛巾捂你的脸,吵你睡觉吗?”在燕欣龇牙咧嘴的咆哮下,荭嫔猛然想起,五天前她就到香港了,燕欣留在台北,指派佳金陪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