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管吕锻金了吗?」
他气恼的转回身,突如其来的动作撞疼了丁瑀君的胳臂。她吃痛的蹙起眉向后跌去,一股力量及时捉住她双手,她发现自己跌进硬垒如石的胸上,一双冒火的眼狂烈得仿佛想杀人似的笼罩住她。
丁瑀君被他的目光瞪得心怯胆寒,恐惧激起了埋藏心底的委屈,翻江倒海的在体内汹涌,突破了自制力窜上了喉腔、鼻腔,往眼窝处喷涌而出。
一串串晶晶莹莹的珍珠自水漾的潭眸不间断的升起,很快就满溢出眼窝,滴溜下来。
这举动令李岩愕然。
除了师妹外,他从未厅付过哭泣的女人,虽然她只是静静的流泪,并没有嚎啕大哭,但她紧咬着嘴唇,努力想要压抑禁不住的泪水的模样,却更教他头大。
既不能像哄师妹般拍着她的肩安慰,也不能推开她--担心她会哭得更伤心。是以,他除了瞪大眼,希望她能自动停止哭泣外,向来机敏的头脑没有半点对策。
烦恼的情绪全反映在他俊朗的脸颜,丁瑀君心里更加的气苦。
她根本不想掉泪,是眼泪自己冒出来,徒劳无功的想眨去眼中的泪水,眼泪却流得更凶。
「你……」李岩实在拿她没法子,索性放开她。
感觉到他捉在自己手上的男性掌握放松,丁瑀君心里生出一抹惊慌。担心他一放开她,就会不回头的离去,到时候父亲定然会毫不留情的狙杀他。
父亲的火云掌太可怕了,威力之霸道连他自己有时都控制不了,反被那股危险的内力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