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出她的害怕,风云伸手搂住她,温柔地看进她眼中。「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他抱着她走进池中。水温比初月想像中还要温暖,风云舔着她柔软的耳垂解释:「池中的水,不管是炎夏还是寒冬,都是这样温暖。有一次我很疲惫,长途跋涉使得全身筋骨发疼,四肢都不像自己的,在这里浸泡一晚后,发现全身舒爽,所以才会带你来这里。」
他脸上的温柔,平抚了初月的忧惧;她释然地轻吐出胸臆间的郁闷,青葱似剔透的纤手掬起一捧水泼在脸上,顿觉神清气爽多了。
风云伸手探进她如云的秀发中,按摩她的头皮,使她全然放松。浓密的乌黑发瀑顺着他的指间流泻下来,他不断掬起清水帮她洗头,带茧的指腹沿着后脑勺的弧线来到颈间,揉搓着她的肩膀、后背,从腰脊骨往前游移到平坦的小腹处,在那里画着圆圈,制造无数性感的小悸动。
他温存地清洗她的皮肤,每个面、每道曲线都不愿错过。大掌经过腋下,揉搓着沉甸甸等待他的雪丘,每次的擦触都会引起初月小声的吸气。
「你洗你自己的」她羞涩地道,载满欲望的眼眸不敢看他。
风云吃吃低笑,握住她的肩,强迫她转身看他。
「你帮我洗。」喑哑的声音里,半是请求、半是挑衅,眼中的火焰像在问她敢不敢接受这样的挑战。
初月微张着嘴,月色映照在他沾满水珠的宽阔胸膛上,泛着一层银白光辉,令她有些目眩。像是飞蛾受到火光吸引般,她不自觉地伸出纤纤十指,轻按着他贲起的男性乳房,凸出的乳头在她掌心中变硬,这让她自觉得像拥有某种神奇、足以主宰他的力量,就像他之前爱抚她身体时给她的感觉。
兴奋的火花在血脉间流窜,使得初月大胆了起来。她的双手像是有自己的意志般,在他的体层上自在游移。为了不惊扰她的兴致,风云强忍着体内呐喊的需要,直到她好奇的手溜向他的小腹下,在他胯间摸索起来,他倏地全身僵硬,逸出一声哀叫。
「我我弄痛你了吗?」她不知所措地停住。
「不我」他苦笑,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这种事,只好低下头覆上她温润的芳唇,无言地诉说着他的需要和渴望。
这次初月比较合作,不像刚才那样惊惶,主动地迎向他,任他的手在她每道女性化的曲线上爱抚,口中逸出助长风云欲火的嘤咛声。
仿佛再也无法忍受了,风云低吼一声,抱起初月放在池畔一块平坦的巨石上,眯起眼审视在月光映照下,妖娆、令人血脉偾张的胴体,看着她如美丽的花朵般为他无邪地绽放,心里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想要好好珍爱眼前属于他的美女。
他舔吮着她美丽的足踝,沿着她柔嫩的肌理向上缓缓推进。
初月觉得全身酥软,仿佛骨头都要融化了,呻吟不断自她红艳的唇瓣逸出;她弓着身躯,无言地哀求他结束这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风云爱抚着她的大腿内侧,感觉她已为他准备好。他搂她入怀,深深注视她荡漾着欲情的眼睛,恨不得立刻占有她,但他仍较着牙,低声问她:「可以吗?初月」
他眼中的热情令她难以拒绝,之前的犹豫已在他温柔的爱抚下融化。她艰难地伸手拉下他的头,奉上她同样饥渴的唇,热情地吻着他。
风云不需要进一步暗示了,禁锢已久的欲望猛然爆发,放肆狂野地在血脉间奔腾,找寻着发泄的出口。
巨大的亢奋抵着她腿间,像矛一样射进她体内,短暂的疼痛之后,女性的身体接纳了男性的一部分,初月抱紧风云的腰,弓着身体迎向他的律动。
两人自初遇后便在体内酝酿、压抑已久的欲望,流矢般急骤地射出,两束强烈的热能在体内相遇,爆炸、燃烧,火焰辟辟啪啪地流窜在紧密嵌合的两具身体,燃烧的光焰缱绻于两人心头,仿佛把两颗心熔化在一块儿。
四肢交缠、体肤相亲,谁都不想从这份亲密中脱离。风云抱着初月疲累的身体翻躺在石上,拥着她沉沉睡去。
当夜幕逐渐拉起,天空开始泛起鱼肚白时,风云将初月唤醒。共洗了鸳鸯浴后,他帮她穿上衣服,两人手牵手地回到营地。
距离风云之父风后率领的大军营地还要走大半天路程,众人冒着炙热的阳光赶路,终于在黄昏前抵达。
风云留初月在帐篷歇息,自己前去见父亲。直到晚饭过后,风云才回来,身后还跟了一个人。
那是个同风云一般高大魁梧的男人,眉目之间的神采跟风云很相像。浓密的胡须使得初月看不清他的轮廓,只觉得他有种沉稳的威严气质,让人情不自禁地臣服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