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我不是让小兔跟你说别管我吗?」
「芔舅舅,您虽然是这么说,可是我能真的不管您吗?再说,小兔也舍不得您啊。」初月苦笑。
「父亲」小兔涕泗纵横地奔入芔的怀抱,芔抚着女儿的发,心情激动。
室里只剩下他们四人,其余的随从有的先行休息,有的则担任守卫工作。
「这么做实在太危险了。」芔轻叹一声,仍不表赞同。
「芔舅舅,我们既然来了,自然有因应之道。您的情况这么危急,初月不能坐视不管。」
芔明白初月的个性,倒是对风云竟然没阻止初月前来感到纳闷,不由得怨怪地瞪视他。
风云耸耸肩,无可奈何地道:「我劝过她,可她不听。」
「我若是你,就算捆住她,也不让她来。」芔气呼呼地道。
「芔舅舅,这不关风云的事。」初月下意识地维护着风云。「再说,您怎么可以教他捆住我!」
「初月,你这孩子真是任性。」芔实在拿她没辙。从她和风云交换的眼光,他看出两人间已暗生情愫。对这点,他不知道是好是坏。
然而,事情已发展至此,他再多说也无益。
「对了,舞阳呢?她为什么没跟你一块儿来,反而换成了这个舞阳?」说完,芔还古怪地睨了风云一眼。
「舞阳她」初月眼中浮现一层忧虑。「那天她逃走了,从此下落不明。风云派人打听,仍然没结果。」
「舞阳」芔蹙了蹙眉,不晓得兄长是否知道舞阳失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