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贵族长到底」

「芔也不知道。族长没到涿鹿来.表示凶多吉少。族长可是在九黎的势力范圈内遭袭的,这事还请呼图头目为我们做主。」

「这事我」

「芔实在无法想像,在蚩尤大王的统治之下,居然有这么无法无天的盗匪,连蚩尤大王的贵宾都敢攻击,还请呼图头目还我们一个公道。」

「我看这事」呼图被芔的话轰得一个头两个大。诚如芔所言,人是在九黎势力范围内遇袭,他们难辞其咎啊。

「芔实在想不通,敝族族长造访大王的事十分机密,怎会有人知道这事,进而攻击我们族长?如果是不长眼的小贼,以敝族勇士的能耐,不可能被打得灰头土脸。

这件事实在令人怀疑。」

「芔先生说得有理」

「呼图头目,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是好?」芔再度将难题丢给呼图。

「我看啊」呼图搔着一头乱发,一双牛眼眨呀眨的,就是眨不出任何主意来。

芔看他急得满头大汗,心里暗笑。他就是看准呼图的既愚且钝,同时是蚩尤座下最宠信的部下之一,若能说得他言听计从,见到蚩尤时,便能得到他帮腔,取信于蚩尤。

「呼图头目,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尽快将这事禀告大王,由他来定夺?」

「啊!」呼图拍了脑门一记,恍然大悟,感激地向芔猛点头。「芔先生说得对,这事得请大王拿主意。」

「事不宜迟,还请呼图头目安排芔立即谒见大王。」

「这」这时候见大王不是自讨苦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