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抹诡笑,伊人爬上床。枕着彦豪的枕头,盖着彦豪的羽毛被,呼吸着满屋子属于他的男性清爽味道,多日来困扰她的相思愁绪好像渐渐淡了。
半睁着困倦的眼皮,望着床下熟睡的男人,伊人心里突然涌满幸福的感觉。
「晚安了,傅彦豪。」她甜甜地咕哝,没多久,便进入阔别多日的酣畅睡梦中。
像有无数锥子在钻刺他的脑袋,彦豪在头部持续的刺痛中醒过来。他张开眼,像是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睡在地毯上似的,讶然地转动肿痛的头颅,发异乎切并不是他的错觉,他的确是床上不睡,睡在床下。
他眨眨眼,无法相信这项事实,挣扎着起身时,头部的肿痛再度袭来。他忍痛坐起身,伸手抚摸那个肿痛点。
天啊,有个包哩。
他抱住头,等到在脑中作怪的晕眩感过去后,才能做理性的思考。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啊,他记起来了。伊人,阴影,还有痛!
就算只用脚趾头想,他也拼得出来整桩事件的来龙去脉。准是伊人趁他没防备时,用什么东西偷袭他。
他的目光看向床头柜上的雕塑品,判断出凶器就是那玩意儿。
只是凶器仍在,疑犯却不见了。
身为不幸的受害者,彦豪认为自己有权利讨回公道。他游目四顾,发现房间空荡荡的,除了他这个受害者外,一个人都没有。
天杀的,宋伊人就这么狠心?连留下来照顾他都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