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陆大叔,你暗恋天语姊这么久,怎么不会得内伤啊?」
「因为我的外伤多,所以内伤就不足为奇了。」陆阙东四两拨千金的回避这个问题。
「那你一点都不想改变现况吗?」
「听不懂妳说的话啦。」他还是那副敷衍了事的态度唬弄田知学,对田知学的所有话题都提不起兴致。
「我是说,你要不要勇敢表白一次。」
「表白!对天语?」
「嗯。」田知学点头如捣蒜,脸上的表情兴奋的不得了。
「拜托!」陆阙东挥了挥手拒绝:「不好。」
「为什么不好?」
「因为一遇到天语,我就会紧张的说不出口。」不然的话,他用得着暗恋天语十年,却逐个屁都没得到吗?
「紧张?说不出口?不会吧!平时看你嘴皮子还满伶俐的,天语姊在的时候,你也是这副痞子样,你怎么会紧张?怎么会说不出口?」
「痞子样是在掩饰我的紧张好不好?」想他平时都嘛既端庄又贤淑。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要你在天语姊面前哈拉,你可以;但,如果要你对着她说『我爱妳』,你就会变成瘪三?」
「什么瘪三!我只是没办法开口好不好?」
「好啦,好啦,相信你啦;只是──你这样不是办法耶。喂,陆大叔,你今年几岁了?」
「三十一。」
「哦,那你保养的很好哦,一点都看不出来。」陆大叔的模样顶多只有二十八岁上下。「那你家里的人对你的婚事急不急啊?」
「很急,因为我是独子。」
「独子还让你当警察!他们不伯你一个不小心就因公殉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