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知学看到他来,立即放下手边的杂事,走向他。
「如果你觉得无聊,你可以先回去,不用等我。」
「我不无聊,况且我得尽到我当保镳的责任,让妳免于恐惧。」
「对于那种躲在暗处的小人,我不会恐惧的。」
「每个人都知道妳很神勇,什么都不伯,但,妳这样忙东忙西的,怎么都不休息啊?」陆阙东拉了张椅子让田知学坐,顺手将手中的饮料丢给她。
田知学伸手,接个正着。看了看手中物,有点惊讶。「啤酒!?我们学校不准学生喝酒。」
「不信妳没喝过。」她不像是那种会安分守己的乖学生。
田如学皮皮的一笑,将啤酒丢还给陆阙东。
「虽然我不刻意去当个好孩子,可身为公众人物,我至少知道我的义务;我不想塑造个偶像身分让他们崇拜,但,我也不会带头做一些不该做的事,让他们去学习。我,十八岁,不喝酒、不抽烟。」田知学在胸前打了个大叉叉,以示她的真诚。
陆阙东突然觉得这女孩很亮眼,不单指她的外表漂亮,而是因为她的思想。
这才满十八岁的小女孩,声称她只想当她自己,不想当别人的偶像,但,在该以身作则时,她却又谨言惺行,小心翼翼的不想带坏那些奉她为神只的歌迷们。
陆阙东将啤酒收回来自己享用,再掏了掏口袋,拿出一堆零钱,问她:「那妳想喝什么,我去买。」
「不用麻烦了,我不渴。」田知学谢绝他的好意。
「看妳刚刚在舞台上大吼大叫,一下子指挥这个,一下子又指挥那个的,妳会不渴?」他挑了挑好看的浓眉,十分的不以为然。
「别跟我客气,别说我现在是妳的老师,就说我是妳保镳的身分,我就有那个义务,照顾好妳的生活起居。」
「别把你自己说得像个保母似的。」
「保镳跟保母,唉,一样啦,保镳只差不像保母那样得为妳把屎把尿的,其余的杂事还不是全要一手包办;快说吧,妳想喝什么?」
「就──矿泉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