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掌绕到她颈后抬高她的上半身,欲望沸腾的眼睛像狩猎者欺陵猎物般吞噬她属于女性的动人曲线,利落地剥除那件遮掩不了她的美丽的透明睡衣,男性的身躯随即覆上。

他捉住她的乳房,性感的丰唇张开含住为他硬挺的乳头,像婴儿吸吮母奶般重重地咬住舔吮,随着越发紧密的爱抚节奏,颖嘉的心跳得也越快,在这样猛烈的情欲刺激下,神智昏昏沉沉了起来,肉体沉重刺痛。

每一尺、每一寸,都在他唇齿咬啮、巨掌摩擦下,肌肤越发地敏感、刺痒,颖嘉只能无助地握住被单,不晓得该如何面对这样陌生的感官刺激。

最后一道防线,在他热切的探索下被剥除。仿佛感觉到双腿被他分开,大腿内侧丝滑般的肌肤遭受他唇手炽热的攻击,痉挛的怪异感觉闪电般打向她,引发她电击般的颤抖,莫名的兴奋窜遍全身,小腹处的紧张绷得像把被拉满的弓,只待箭离弦发射。

她剧烈喘息,发出一声似哭泣的呜咽声,对流窜在体内的紧绷感到难堪而不知所措。目眩神迷间,一股灼热的坚挺抵在两腿间,粗大的手掌将她粉嫩的玉腿推得更开,抬高她的腰,炽热地挺进她狭窄紧实的通道

仿佛被人撕扯成两半,贯穿的疼痛教颖嘉哭喊出声,她推他、打他,要他离开,但深陷欲望的进勋正在爆发中,根本停不下来。

好不容易终于结束,颖嘉也哭累了,沉涩的眼皮再也无法张开,意识模糊间,仿佛听见丈夫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耳畔温柔安抚,受伤的感觉稍稍平复,投入他令人感到安全的怀抱。

醒来时,颖嘉发现床上只剩她一人。

酸疼的筋骨提醒她昨晚的新婚之夜。

颖嘉蹙紧眉,纳闷小说里写的热情美好的做爱感觉,她为什么没经历到?

不是说昨晚有多糟,一开始还可以,直到进勋占有她,那种痛实在教人受不了,过程中,她毫无欢愉的感觉,真想找春天问个明白,质问她那些写小说的是不是把那件事过度夸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