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这会儿,古老太太也被这样的谎言给激怒了。“宋可迁,你别以为你随随便便派个奴才、说个谎,我就会傻呼呼地信了你。”
“是的,祖奶奶,您别信他;若要传述,湘君的乳母孟嫫嫫每年也随姑父、姑母去金陵,那宋可迁为什么就不我孟嫫嫫来问话?”
“那是因为孟嫫嫫早已告老还乡,所以无法找来。”宋可迁依旧撒谎撒得面不改色。
“所有的事都是你说的,我们怎么知道事情的真假如何?”古君彦咄咄逼人。
宋可迁目光一凛,冷寒地望向古君彦。“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宋某没有向任何人证明的必要。”
“是吗?”古老太太龙头杖一撑,盛怒站起。“那么,我若执意追查呢?”
“那就别怪孙儿以下犯上,得罪了姥姥。”
“哼!”古老太太冷声一哼。“你我并无血缘关系,你要得罪我,任谁也不敢说你宋大少爷以下犯上。宋可迁,我再说一次,把湘君给交出来,让古家带她走,我可以当做以前的事不曾发生过。”
“我若说“不”呢?”
“那么我们古、宋两家就只有官府里头见了。”古老太太是将话给说狠了。
宋可迁毫不考虑地点头。“只好如此了。”
这是柳州府城开城以来最骇人听闻的案件,因为这案子是姥姥告外孙,争的是个失去依怙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