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有什么状况,妈会随时通知你,跟燕炀去吧。”
在母亲的劝说下,妙紫与燕炀在隔日下午南下台中。
上车没多久,妙紫就在燕炀均匀的呼吸声与平稳的心跳声合奏下睡去,最后还被他吻醒。夫妻俩有许久没有亲热,她在他热烈的亲吻里喘息,感觉到欲望一波波的汹涌过全身。他是热情的男人,这几天苦了他,妙紫决定要利用三天的假期好好弥补。
“到了吗?”
燕炀移开唇时,妙紫将目光投向窗外的风景,发现车子行在两旁都有庭园的透天厝的巷道内。迎风招展的绿意从家家产户的石墙内向客人招手,有的正开着鲜艳的花朵,有的结满诱人的果实,令人看得心旷神怡。
“这里的房子都很古老了,每一栋都有十几二十年。”燕炀解释。“我们的目的地就在前面,就是那栋开着像稻穗般金黄花朵的那栋!”
那是树兰对不对?我在校园里看过。“妙紫兴奋的说。”清代词人纳兰性德生前最爱树兰,认为树兰的香是石崇的宠妾绿珠所遗,花则是她的泪珠变成。我已经忍不住想闻闻它的味道了厂
见妙紫开朗起来,燕炀也感染到她的快乐,失笑道:“这株树兰不知道在院子里种多久,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它的名字,而且还有这番香艳的典故。”
“我会知道也是怡孜告诉我的。她高二那年父亲病逝,留下大笔债务,母亲去帮佣的那户人家有种树兰,是那里的园丁伯伯告诉她的。”
“嗯。”不想在两人的假期中听到别人的名字,燕炀只随意应了声。
车子驶进打开的大门内,停在主屋门前。燕炀扶出妙紫,树兰的浓郁香味弥漫着两人的嗅觉.,妙紫深深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