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毁了的东西,又何必救呢?”燕炀冷酷的勾了勾唇。
“可是那些无辜的人……”
“是他们的贪心害了自己。在这之前,我不也早就透过令堂警告夏慕翔了吗?如果他接受我的劝告,心不甘、情不愿的你,也不会委屈的站在我面前了!”
妙紫抓在洋装领口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这男人了解人性,玩弄人性,利用人性。她承认父亲是因为贪婪而落到这个地步,但他是为了给他的家人更好的生活才做这样的冒险,她何以忍心苛责他?
“说吧!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答应帮我?如果不愿意,也请诚实回答,不要再玩弄我了!”她疲累的道,再无力对抗了。
燕炀蹙紧两道眉,恼怒于她把两人间的关系说得像一场买卖,却无法否认他原本就刻意利用夏慕翔投资上的错误来逼使妙紫对他低头。既然这是他想要的,何必耿耿于怀?
他要她,早就下定决心要不计一切得到她。
她是属于他的,妙紫早晚会明白。
他沉默的抿紧唇,隐含躁郁的黑眸热焰逼人,落向她交抱在胸口的纤手,烧灼她的皮肤,烫伤了那颗脆弱的芳心。
妙紫抖落一朵凄然的笑花,这一生中,除了遇到他的时候外,从来不曾像此刻这般无助,如傀儡般接受命运的拨弄。她早就清楚他的意图,一再装傻,不过是奢想着他对她会有一丝的怜惜,不至于残酷的逼她,但她错了!
脆弱的芳心被他无情的欲望烧成槁木、死灰。她垂下手,心都死了,矜持、羞耻有何用?
“这样可以吗?”妙紫身上的洋装在失去手的支撑下,缓缓落下,将那片诱人的春色一寸一寸的暴露在他欲望的眼眸。
那枚他交给她的戒指在金项链支撑下安逸的躺在深窄的乳沟之间,燕炀俯视白色蕾丝罩杯遮掩不住的两个半圆形雪峰,眼中的炽热更炽。
“这样你就愿意帮我吗?”妙紫的声音轻轻柔柔,像是无处着力。一双水眸如失去源头的死湖没有生气。她让衣袖褪出手臂,洋装从平滑的肌理上下滑,溜过她平坦的小腹,溜过白色的蕾丝内裤,贴着修长的玉腿掉落,积聚在脚踝处。
她一个跨步,摆脱了洋装,站立在他张开的双腿间。浮现在脸上的表情是任人宰割的。
尽管体内的欲焰几乎要爆炸,燕炀仍控制住自己,冷酷的道:“你知道如果我答应,得付出多少代价才能办到吗?那可是好几十亿,甚至近百亿!”
“那这样呢?”她没有被他的话吓到,金额对她没有意义。早在设下圈套时,他就盘算好一切,这么说只是要她全然的降服吧!纤细的雪臂往后解开托住乳房的胸罩钩子,浑圆高耸的两团雪的被释放出来。她把细致的布料从手臂拉下。
鼠蹊部肿胀的男性部位因渴望而疼痛难当,欲望是只躁郁的兽,狂肆的奔窜在他烧烫的血脉里,燕炀烧红的眼瞳里充满她妖娆的美丽,驱使他不顾一切的伸手抱住眼前几乎一丝不挂的尤物。
燕炀急躁的吻进她嘴里,舌头性感的在她唇上游移,需索着唇内的蜜汁;手更无法停歇的上下抚摸她细致的肌理,以及充满弹性的美妙曲线。
记忆中曾享用过的甜美滋味驱使他体内的情欲全然复苏。火热的嘴唇沿着她仰起的修长颈项留下湿热的吻痕,一手按住她的柔背,让她的上半身拱向他的嘴,舌头在她紧绷的乳头上有韵律的拨弄,另一手捉住她肿大的酥胸使力揉搓,刺激着妙紫的情欲。
尽管心如槁木死灰,妙紫的胴体还是在他刻意的挑逗下,报以激情的反应,随着他手上的爱抚,和嘴唇的刺激,剧烈颤动,小嘴里更是逸出不情愿的呻吟,及无助的啜泣。
火,妙紫浑身都像被火给包围住,这种感觉似曾相识,那晚在燕炀书房里有过的意乱情迷在脑海里重新显现、复苏,她再次在他老练的挑逗下瘫痪,所有的不甘愿全然缴械,化成迫不及待的迎合。
当他拉下她的内裤,握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举上桌面,妙紫体内的热浪逐渐堆高,以为已经死去的心在这时候剧烈悸动。
燕炀如火鞭般的唇舌持续凌虐她脆弱的感官,将她的腿整个敞开,这样毫不保留的展现出最隐密的自己,让妙紫羞愧得无以复加。
“不……”强烈的欢偷火焰吞噬着她,妙紫被这种不曾有过的感觉吓坏了,身体在他的折磨下颤抖不休,甜蜜与苦涩的感觉矛盾的在心房里冲击。
她发出无助的啜泣,怨恨他给予纯真的自己这种折磨,更怨恨身体的无力反抗、全然的降服,她不想要这些,一点都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