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大娘她是老糊涂了,至于惠如一定是因为爱上你,才会一时鬼迷心窍。都怪我啦,没事干嘛把你天神般俊伟的相貌画给她看,害她做出这种糊涂事。」
尽管天行不高兴嫣然一味为宋家母女辩护,心里却对她的称赞十分陶醉。
「这不干你的事。」
「谁说的?」嫣然认定事情就像她想像的那样,言之凿凿地继续解释,「惠如想知道你的长相,我不加思索就把你好看的容貌画出来。这就好像在一个饿得快死掉的人面前摆上珍馐,惠如才会一时失去理智。」
「把我比喻成珍馐也就罢了,宋惠如又怎会是饿得快死掉的人?」天行无法苟同。
「哎呀,你不知道啦。」嫣然娇嗔地睨了他一眼。「大哥说,惠如的眼光奇高,九江府附近的青年才俊全看不上眼,她今年十七岁,早过了适婚年龄,难怪她会心急嘛!看到画里的你是那么英伟俊逸,难怪她会心动嘛!」
「你真的把我画成一道令人垂涎的珍馐?」天行狐疑地问。接受嫣然的说法,虽不等于承认他的画像比本人俊美,不过他还是很好奇画里的男子真的有俊到令宋惠如生出觊觎之心吗?
「别胡说了。」嫣然烧红颊,羞怯地道。「人家只是把你画得栩栩如生而已。大概是因为我时时刻刻想着你,才会画得那么像。早知道会害惠如意乱情迷,当时就该把你画得丑一点。」
天行的脑子都被那句「时时刻刻想着你」塞满了,嫣然时刻都念着他哩,他傻笑了起来。
「嫣然」他抱紧她,眉飞色舞、喜不自胜。
看他这么高兴,嫣然也心情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