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吁了口气。“我既然把钥匙给了你,当然就是欢迎你,你怎么会认为我们的屋子不欢迎你进去?”
“因为……因为……你不要我了啊!”昭瑞说着,就抽抽噎噎地哭了出来。
“这些日子以来,你都没来找我,我好可怜,都一个人去医院做产检;人家别的孕妇都有老公陪,我都没有--”她把“都没有”三个字拉得好长,好委屈。
呜呜呜的,又哭了好几声,江牧连忙掏出自己的手帕递给昭瑞;昭瑞拿着手帕,拧了鼻,又红着眼眶控诉江牧的罪刑。
“人家去做拉梅兹有分娩的时候,也是一个人,都没有人陪我去,阿牧--”她昂起泪汪汪的眼眸看着他。“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我没有不爱你。”
“那你为什么都不来找了?”害她像个没人爱的弃妇样,好可怜。
“我有找过你,可是予诺说你去日本散心了。”
“你骗人!”她扁着嘴,又啜泣了两声。“孕妇不可以坐飞机,我怎么能去日本嘛!”
江牧叹了一声。他是第一次做爸爸,第一次碰到孕妇,他怎么会知道孕妇不能坐飞机?
但,正当昭瑞哭得起劲的时候,是万万不能跟昭瑞辩驳、解释,不然她会哭得更大声、更委屈;所以此时此刻他能做的只有将所有的错往自己身上揽。
他抱着她入怀,哄着她。“对不起,是我错了,你别哭了好不好?”
眼见江牧哄她,昭瑞就愈觉得自己是对的,他果真是没良心的。
“你都不爱我!”她撒娇地腻在江牧的怀里,继续控诉他的不对。
“我没有不爱你。”他一边哄着她一边反驳。
“那你发誓,说你会爱我、疼我、宠我一辈子。”她昂着哭花了的脸,要他立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