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好冷?”
“嗯。”昭瑞点头,又把自己冰冷的双脚搭在江牧温暖的小腿肚上,一脸好幸福地说:“阿牧的脚很温暖哟。”昂头一笑,她万分期待的眼眸对上了江牧,问:“阿牧的脚可以让昭瑞取暖吗?”
江牧纵容地点头应允。“可以。”
昭瑞很满足地与江牧并肩睡在一起,看着江牧房里的天花板,发出长长的赞叹。“阿牧,你好好哟。”都肯这样纵容她。
“嗯。”他犯困,他精神不济,他随口应应。
而昭瑞却依旧精神奕奕,张眼随处望,然后又发出长长的赞叹。“阿牧的房间也好好哦,都有天窗,还可以看得到星星。”
“嗯。”浑浑噩噩里,江牧依然恪尽本份地点头回应。
“阿牧。”她又转头唤他。
“嗯?”江牧勉强打起精神,睁开沉重的眼皮对上昭瑞晶亮的眼。
她笑着脸向他撒娇。“你可不可以抱着我睡?” 江牧的手臂伸了过来,像抱抱枕似的,将昭瑞搂进了怀里。他的下颚抵在她的发间,她的手抵靠在他的心脏位置--
那种被江牧无限宠溺的感觉又回来了。昭瑞心中泛着阵阵暖意。
在江牧的怀里,她知道这终将是她最安全的避风港。
昭瑞嘴角轻扬,淡淡地笑了开来,而轻轻哼着的是她爱上江牧时最爱哼的那首歌--
“世上只有阿牧好,有阿牧的女孩像个宝,投进阿牧的怀抱,幸福享不了;世上只有阿牧好,没阿牧的女孩像根草,离开阿牧的怀抱,幸福哪里找?”唱完,昭瑞兴奋地转头问他:“阿牧,我是有没有很好听?”
“有。”睡梦中,他不忘点头。
“那你拍拍手。”
江牧两手拍了拍。
昭瑞笑开了眼,侧身贴紧江牧的怀里。她昂脸看着江牧的睡脸,发现江牧的眼睫毛好长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