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昭瑞眉头一皱。

“你们刚刚偷听我和振宇说话!”这太恶劣了!

“什么偷听!”这种话,打死周予诺她都不承认的。“是你们刚刚说话那么大声,我和品心想捂住耳朵不听都不行耶。”

“那你们可以早点出现。”

“你们那时候讲的话题那么严肃,声音那么凝重,我和予诺怎么好意思出来。”周品心是那种可以面不改色就把谎话说得很流畅的人。

周予诺一边点头,一边说:“嘿咩、嘿咩,你不知道我和品心在后头真的忍得好痛苦,捂住耳朵都还听得好清楚。”事实上,她和品心都得拉长耳朵才能勉强听得明白。

“那你们最后为什么又出现了?”昭瑞忍着脾气问。

“那当然是不忍心见你和温大哥和乐的气氛弄得那么僵。”周品心又扯谎了。

“嘿咩,嘿咩,你都不知道我们两个是如此地用心良苦。”

周予诺犹如品心的应声虫,品心说什么,她都马上点头附和,以便加强她们的诚信效果。

“真受不了你们。”连这种“卖姐求食”的事,她两个妹妹竟然都干得出来!

“拜托,是我们两个受不了你吧。”周予诺十分不以为然地开口反驳,与刚刚的嬉皮笑脸大相径庭。“瞧你那样拗脾气地对待温大哥,别说我们两个看不过去,就连爸妈都说你太任性了呢。”昨晚昭瑞没回来,她当然不知道温大哥特地来家里等她等到三更半夜,今天早上爸妈还借题发挥,把她跟品心都训了一顿。

“拜托,迟迟不肯和温大哥结婚的是你,跟旧男友藕断丝连的也是你,为什么每次爸妈念的都是我和品心。”这根本就不公平。

“我和阿牧没有藕断丝连。”

“没有藕断丝连,就不要三不五明地去找江大哥;你这样做,江大哥很困扰的,你知不知道?”

周予诺是有话直说的性子,姐妹好的时候可以共吃一筒冰淇淋,轮流穿一件衣服;但,她看不顺眼的时候,她管谁是谁,有话就说,有气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