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瑞又窝回江牧的怀里,说着千篇一律的满足。“阿牧,你好好哦;你在我心中的地位真的已经远远地超过了‘启吾’;告诉我,听到这样的话,你有没有很感动?”

“有,有很感动。”江牧这个时候通常能做的只有点点头,很无奈地接受昭瑞的赞美。

“那你有没有很爱我?”她专注地问他,眸中有期待。

“有,很爱,非常爱。”

听到了答案,她笑且锲而不舍地追问:“怎么爱?”

怎么爱?!“呃,就是……会很疼你、会很宠你。”

“会把我当做宝贝一样地对待?”昭瑞挑了她最在乎的一个不安问道。

“对。”江牧点头。“会把你当做宝贝一样地对待。”江牧说得极顺、极溜。其实这种恶心吧啦的话,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会说得很不自然;但,自从跟昭瑞分手后的这一年来,每回昭瑞抓到机会,就会不时地以严肃口吻或者是以不正经的态度问他这些问题,因此一年下来,他的脸皮已经被昭瑞的问题给磨得很厚了。

对昭瑞,他自认为自己早已弃械投降,是万般没辙了,所以每一次他都只好任着昭瑞去疯去闹,只是--

江牧抬头,看了看挂钟。

“昭瑞,时间不早了,你不回去吗?”

“不要。”昭瑞窝在他怀里摇头,声音闷闷的。

“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出了问题?”

“没有。”

“那为什么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