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玫姑娘,尉菁虽只回答了一题,而且这篇后记刊出时,也离你的问题有一段时日,但看在咱们是同家出版社的分上,那个小说……佳薇,你帮我说说情。

看完了蓝玟的后记,跳到别的柜去找匪杜的作品,在小说市场里,就是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战。

抽了某某的作品出来看,首先看的当然是她的文案以及她的跋。(咱们不能帮别家出版社做广告,尉菁只能告诉你们,她是个女的,她很红,是言情小说界的第一把交椅。)

尉菁很感伤的发现到一件事实,那就是有些读者真的很残忍,当她们不再喜欢一个人时,便用冰冷的字眼去伤害人。有时候尉菁真的会很庆幸自己一点都不红,不会招来那些冷箭;尉菁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撑过那些冷嘲热讽的信件,但尉菁的处理手法一向是将表弟找来,狠狠的骂他一顿。(骂不到写信来的人,只好拿表弟吐吐苦水。)然后将那些信“点痣做记号”,誓死不回信。 别想尉菁的器量狭小,尉菁只是觉得奇怪,既然作品不合你们的意,选择权在你们手上,你们可以选择不看、不买,何必写信来伤人呢?

我们也只是想写自己想写的东西,讨好自己,娱乐喜欢、支持自己的读者,这何罪之有?

这是尉菁不喜欢写后记,甚至有些怕回信的原因,因为别人的信件会愈回愈多,而尉菁的读者总是愈回信愈少。

原因是为什么,尉菁自个儿心里明白;但尉菁的直性子就是没办法做到面面俱到,附和群众。

某某很有风度往跋中回答那些不再喜欢她作品的读者一句话:谢谢你曾经爱过我。

尉菁很希望自己也能有这种气度,但却由衷的更希望喜欢尉菁的朋友,如果以后不再喜欢尉菁时,千万不要写信来知会我,说你已不再爱我的作品。真的,尉菁真的很怕接到这种信。

有的信让人感到挫败,但有的信却让人感到温馨,像住在苗栗的松筠就让尉菁觉得可爱。

松筠的信很简单,除了单纯的述救她如何接触尉菁的书之外,整张信纸满满的只写了喜欢两个字。

松筠说喜欢就是喜欢,她不含用很美的字句来说出她对,“爱我,请告诉我”的喜爱。

尉菁要告诉松筠,喜欢真的就只是喜欢,你不用很美的字句来堆砌这分感觉,尉菁姊姊真的可以感受到你的真诚。(不要怀疑尉菁的容易讨好,尉菁真的是那种一点点的鼓励,就可以活得很满足的人。)

中和的某某(你说问这样的问题让人丢脸,所以暂时用某某来称呼你,你不介意吧?)你问尉菁喜欢看色色的镜头,会不会有点色色的?

尉苦要告诉你,你问这样的问题不会有点色色的,是非常色色的,但此乃人之常情,想尉菁在国中时代也曾这样给它色色过,所以某某,你别免得不好意思,毕竟当年尉苦在家里下了禁令,不准看翻译的罗曼史之际,尉菁都很不怕挫折、不怕热地躲在绵被里给它一心一德,贯彻始终,看了一本又一本的“禁书”,所以比起当年的尉菁来,真的,你贯彻始终的毅力一点都不强。

尉菁常想,为什么国中时期大家都有点色色的?

最后尉菁将罪过归咎给教育部,因为健康教肓课本十三、十四章编得不尽心,再加上老师不尽责,总是叫我们回家自己看,所以听话的国中生就真的很听话的回家自己看——自己找的资料。

女生看罗曼史,男生看小杂志。

真的,听话不是咱们的错,错只错在咱们的求知欲大强盛,是吧?

住在三重的欣芸,你提到不少人说当作家和漫画家,常会搞得经济拮据是真的吗?

这个问题尉菁怎么知道嘛,因为尉菁既不是作家也不是漫画家,充其量只是个作者,所以如果你要问当一个作者经济好不好,那么尉菁可以很爽快的告诉你,好,当然好,不然尉菁怎么会选择这一行混饭吃,要知道白羊座是抢钱一族耶,亏待自己的事,尉姑娘不会做的,所以放心吧,走这一行虽不能致富,但也饿不死人的啦。

至于欣芸你还问到当作家要写鱼水之欢、床第之事是否都要看过a片,要不然自己做过,是真的吗?

哦喔,尉苦又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说是,那么便说谎了;但,说不是,那么——尉菁没人要的事实会不会不言自明?

好啦,好啦,答案摊开来说,就是不是啦;哪有人为了写小说还真去看a片的哩,要知道尉菁生性害羞又腼腆,去录像带店借3级片都不敢,哪还有胆子去租a片,而家里的有线业者又非常的敬业,锁码锁得很彻底,害尉菁拚了老命睁大眼,都只看到线条在扭曲,什么鬼影子也没瞧到半个,这样,教人怎么学嘛,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