弁庆收住攻势,对左敦拱手一揖,「得罪了。」说完将剑抛向半空,剑呈圆弧的曲线落下,左敦接了正着。
弁庆二话不说的奔向内殿。
景阳坐在上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有什么事吗?」她力持镇定,首先就要用气势镇住他。
弁庆对她的虚张声势根本视若无睹,他一步步的往阶梯上走,准备接近景阳。
由于他的气势太骇人,景阳不由自主的就怕起他来。
「你……有话站在那里说就好,不要再上来了。」她的臀部已离位,打算看不对劲时,马上闪人。
然而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弁庆竟听她的命令停下嚣张至极的步伐,不再咄咄逼人的向前,他这样令她感到宽慰不少。
景阳的臀部重新黏回椅子上,她清清嗓音问他,「有什么事,说吧!」
「我有一事不懂,想眼公主讨一个明白。」
「什么事不懂?」
弁庆解下肩上的包袱,将被褥摊开在景阳面前。
看到那被焚烧的一角,景阳早已吓白了小脸,这会儿又看见弁庆摊开的被褥上有着再刺眼不过的点点殷红,她的一张脸顿时又烧红得像个苹果似的。
「你拿这被褥来这里做什么?」景阳别开视线,不想再瞧。
「我想请问公主,你这被褥以蓝天白云为底,为什么会有点点血迹?」
「那不是血迹。」景阳马上反驳道。
「不然那是什么?」弁庆追问。
景阳一时舌头打结,不知如何应答。「那是……是……是我一个不小心划破了手指头时不小心点上的。」她乱了心神,随口胡说。
「所以这是血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