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强要自己镇定下来,别先慌了手脚。
她非常有效率地先着好装,再把沾有她处子之血的被褥换下来,拿到柜子里藏起来。剩下的则是最艰难的一环——她该怎么帮弁庆穿衣服?
虽然他俩已经发生了实质的夫妻关系,行到敦伦那一环节,但对于弁庆的身体,她还是陌生得不敢逼视,现在要她帮他着衣,这……实在有点难耶!
景阳拿眼角余光偷偷的睨了仍在睡梦中的弁庆一眼。
可才只看到他厚实的胸膛,景阳已经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她这样怎么能将他布局得像是从没发生过任何事呢?
景阳闭起眼,不断的鼓励自己,要自己勇敢一点。
她拿了衣服挨近弁庆,紧闭着两眼,一件件的帮弁庆穿戴整齐。
穿好了,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自己则坐得离他远远的,她的心情此刻已经乱得不想再思及刚刚所发生的事了。
现在,她只求他不要再出任何状况来扰乱她的心,那她就已心满意足了。
弁庆足足睡了八个时辰,醒来时已是次日清晨。
他一睁开眼,便瞧见景阳端坐在他对面,像是防贼似的瞪大了两个眼睛,瞬也不瞬的望着他瞧。
「干嘛这么看我?」弁庆低下头看自己有哪儿不对劲。
从他的神色中,景阳瞧不出他有半点昨儿个记忆的迹象,她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复又冷峻着脸,开口跟他说起她想了一夜的事。
「我想回宫,今儿个就走。」
「回宫!为什么?」弁庆只是惊讶于她突如其来的要求,随口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