弁庆转头看着景阳。
景阳抿着嘴,不愿为自己多说一句,
她愈是如此,弁庆愈是相信她的委屈。
是他的不对,忽略了她在这个家中的立场与为难之处。「日后我会多留意这些细节,不会再有类似的事发生了。」他给她承诺,并将鸟跟鸟笼放在地下,领着卯莲、卯华、云凤与一班婢女离去。
见他走了,景阳才愿意抬起头看着他的背影。
她总是这样,静静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这……已经变成她不堪的习惯了,不是吗?她的心应该不会痛的,只是……好像还是会耶!
「完了、完了!主子,不好了!」采心直闯进景阳的寝房内,呼天抢地的叫起来。「驸马爷铁定是在生奴婢昨儿个顶撞他几句的气,今儿个来拆主子您的住苑了。」
「发生了什么事?采心,你慢慢说,别着急。」
「这事怎么能不急?咱们的蘅芜院都快让驸马爷给拆了。」
「弁庆要拆我的屋子!」景阳闻言不禁站了起来。
采心急得直兜转着身子。「可不是,奴才刚刚出门想给主子打洗脸水,就听见外头乒乒乓乓的好不热闹,便好奇的循着声响采过去看看,这一看可不得了了!驸马爷竟带着一群家丁,一个拿锄头,一个拿铲子的,正在挖后园子的那块地呢!」所以,她赶快来通风报信。
景阳听了直笑。
「弁庆若真要拆我的屋子,直接拆主屋就好,何必先去找后园子那块空地的麻烦?」所以,她可以很肯定的说,弁庆并没有要拆她的屋子。
「那驸马爷带着一队人马,摆那么大的阵仗做啥?」